對我來說初馬完全是個未知數 賽前就沒打算全程都是用跑步 至少在前半馬不能說一個字不 然後上坡下坡時就是來走個路 上山不久遇見明昌兄弟的耳目 我原以為他倆早已在我前面渡 上坡百馬人要我揹他到前面路 我答初馬已是泥菩薩在江上渡 但他後來還是消失在我的耳目 百馬果然不是一天就成的大樹